禾艺菲本来对她有点歉疚，但听她说找工作的事，被直戳雷点。“谁知道她那工作是不是正道来的?你少怨我，要不是就业歧视，我会找不到工作?”“再说了，我现在不是好好的?我都已经吃上互联网这碗饭了，再发展发展，一年赚的比她这辈子赚的都多!”说到这，禾艺菲露出个精明又残忍的微笑。“反正那群小傻子什么都不懂，我推什么就买什么。只要说得好听，什么她们都信。”她告诉蒋玉馨，自己已经在悄悄物色能做手术的黑诊所了。禾艺菲大力鼓吹提前做手术的好处，洗脑了不少认知不全的小女孩。她在她们心中扎下了独立平等的种子，却又亲手把幼苗掰弯，只为牟利。禾艺菲说，未成年做不了主，也未必有胆子背着家里做手术。但她愿意来做这个“善人”，帮助她们完成愿望。“那那她们没钱怎么办?”蒋玉馨听得心惊胆战，不敢相信居然会有这么傻的人。“那就去借去贷啊!哦，你提醒我了，这方面我也可以联系一下。”禾艺菲回答的理直气壮，仿佛摆弄的不是人，而是即将进账的钱。蒋玉馨定定的盯着她，就算她早知道禾艺菲在网上那些说辞就是为了捞钱，也没料到她能做到如此地步。她又想起了之前禾艺菲给她下药的事，忍不住后背发凉。“菲菲啊……手术又不是小事，万一出事了怎么办?”“你不会顶上吗?!”禾艺菲瞪了她一眼，仿佛这事理所应当。蒋玉馨彻底不说话了。她一颗心不住地往下坠，询问自己，到底是做错了什么才养出这种唯利是图冷心冷血的怪物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