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麦挤出一抹招聘笑容：“多谢周总关心，快了。”周颂言盯着她看了半天，眼神意味不明。纪望屿打圆场：“黎秘书，麻烦你帮我去买包烟。”黎麦不再看周颂言，拿着手机快速出了包厢。走出包厢，黎麦憋了很久的眼泪落下来。路过的服务生奇怪地看着她。黎麦走出私厨，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。外面的街道就有商店。黎麦买了一包烟往回走。站在包厢门口，黎麦没有勇气进去。她去卫生间磨蹭了半天。出来的时候，却碰到了周颂言。周颂言靠在卫生间门口，嘴里叼着一根烟。颓废又禁欲。黎麦犹豫了两秒走到他面前。看着近在咫尺的脸。黎麦轻声喊：“周颂言。”周颂言比她高很多，睨着她，吐出一口烟圈，却没说话。“周颂言，我找了你好久。”“你还在怪我吗？”周颂言把烟蒂扔进一旁的垃圾桶，转过头来，露出嘲讽之色。“怎么，黎**现在知道我的身份后悔了？想用这招跟我套近乎？”“黎**想多了，我跟你的那点过去只不过是我人生的一个小插曲，你要不出现，我都想不起来你这个人。”黎麦眼里闪烁着晶莹，那些卡在喉咙里的话再也说不出来。她想解释当年的事。她想告诉周颂言，他们有个孩子。但现在已经没有意义了。她退后一步，扯唇笑了笑：“抱歉，是我冒昧了。”黎麦不敢再看周颂言，转身朝包厢走去。她回到包厢两分钟后，周颂言也回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