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婉清猜到蒋文洲的主动辞职可能会和苏念可有关。但她又想，蒋文洲那么看重自己的实验，在这件事上应该会冷静对待。可原来在爱面前，一切都是可以让步的。这一刻，或许是难过失望过太多次，纪婉清的心里并没有太大起伏。她很平静地点了点头：“既然新实验室更适合你，那很好，那以后晚上我就不等你一起吃饭了。”说完，纪婉清就重新抬步往二楼走。蒋文洲却在背后叫住了她：“婉清，你怎么了？”听到这话，纪婉清不由得奇怪——她怎么了？半晌，她才想起来，如果是以前的她，听到蒋文洲无缘无故改变了什么固定的习惯，一定会抓着他问个清楚。比如，蒋文洲突然不喝绿茶改喝乌龙茶，她就会问是不是喜欢上了哪个爱喝乌龙茶的女孩。比如，蒋文洲突然换了从注册微信后就在用的头像，她就会缠着他问为什么，有什么寓意。可其实这些问题，纪婉清都是揣着答案在问蒋文洲的。当年在大学里，她偶然加过苏念可的微信。去年3月，苏念可发了一条【忽然好喜欢喝乌龙茶】的朋友圈，第二天蒋文洲就改喝乌龙茶。去年年底，苏念可发了一张小猫在雪地里的照片，当晚蒋文洲就将头像换成了雪地一角。纪婉清什么都知道，她全部都看在眼里。当时她追问，是想听到实话。如今她不问，是因为她不想在被骗之后，还要装作无所谓了。纪婉清压住眼底的涨意，疲惫地摇了摇头：“我没事，只是有点累。”“对了，既然你更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