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行。”钟母想也不想就拒绝。“你哥从小就没吃过苦，更没照顾过人，而且他马上就要结婚了，怎么能照顾我一个病人？”大哥不能照顾？那我怎么可以？钟沾弦从没像此刻这么失望过。“妈，可我也不是生来就会照顾人。”钟母没有接话，更没有理会他提出的，让大哥来照顾的话。只是时不时地跟他说大哥不容易。说大哥一个人在国外打拼不知道吃了多少苦。要自己多让着大哥。钟沾弦默默听着，没有回应，等母亲睡着之后，他才离开。才走出医院。狂风吹得钟沾弦发丝凌乱，雨点像是一个个巴掌，狠狠地往他脸上扇。等他坐公交回到租住的小区，浑身都湿透了。钟沾弦步行上到顶楼，气喘吁吁。刚从口袋里掏出钥匙，抬头就看到苏依澄清丽的身影站在门口。她的一身高定，和这个破旧的地方格格不入。钟沾弦再次看到苏依澄，不由得紧张。“小姨，你……”他话没出口，苏依澄抢先问：“我从你的资料里面找过来的，你怎么混成了现在这个样子？”钟沾弦低头看着自己身上湿透了的廉价衣服，喉咙发涩。他佯作镇定，拿出钥匙一边颤抖着开门，一边回答。“什么样子？我觉得我现在挺好的。”闻言，苏依澄有些恨铁不成钢：“你知道什么是好吗？”“你和你哥明明是同父同母，他在国外靠着自己的努力考上了墨本大学，拿到了学位证书。”“而你呢？你这些年不学无术，就这么糟践自己。”苏依澄劈头盖脸的教训，像一记又...